安泊尔感到很是烦躁。
自从那噩梦之后,他的生活就变得无比平静。
过于平静了。
经过了那变故之后,他也没觉得自己忽然掌握了什么强大的力量。
他想要丢掉项链的想法也无法成真——他在尝试的瞬间就明白,自己的身体被那神秘的力量粘合着,自己失去项链的瞬间可能就会走向死亡。
而想要帮助解决的疫情的想法更是遥遥无期……连帮忙都做不到。
将军先生似乎对自己太过于保护了吧,连靠近瘟疫隔离区的地方都不允许。
于是今日,他又在无所事事中思考着,同时把摩挲着自己胸前的十字架。
不知道究竟要怎样才能再次引发它……
自那以后那黑雾身影便再也不见,不知现在是处于何种状态。
自己能隐约的感觉着粘合着自己破碎身体的能量,但却毫无让它发生什么反应的办法。
“说起来,零先生似乎是教授过神秘学……也许我可以去考虑考虑学习神秘学?”
但是这里是教廷的隔壁啊。自己还不想像零先生那样被通缉……零先生能神通广大的在教廷这个庞然大物面前毫发无损,但自己可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