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午阳赶紧跟少主汇报了台上的情况,然后没一会儿,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就被推推搡搡的带了上来。
“到现在衣服都没能脱下来,倒是有点意思啊!”春辞手指捏着下巴嘀咕一句,“头抬起来让我瞧瞧。”
旁边押解的人上前一步就要抓那人的头发,那人气息不稳,听起来呼吸沉重,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感觉到押解人员的靠近,他微微抬头冷冷的扫了一眼,两道目光恍若利刃般让人从头冷到脚,直接让押解人员退后一步。
“呵,有意思。”春辞看到这一幕,低低笑了,迈步向前走去,军靴的声音咯哒咯哒的,在寂静的展台上显的特别清脆。
她走到近前,伸手去挑男人的下巴,就这刹那间,男人被束缚住的双手一抬,准确的隔开了春辞的手指。春辞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左手顺势放下,右手划过一道残影甩到了男人的脸上,直接把男人抽倒在台上,清脆的巴掌声还没落下,她的军靴已经踩在了男人的手上,使劲的碾了碾,让男人吃痛的僵硬了全身的肌肉。
“什么绝色啊,不让人瞧!”春辞一边碾,一边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不过没弄清楚价值之前她也没下死手,否则非踩折他的手指不可。
男人至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