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分?”刘冬儿挑了挑眉,她不想说什鳗,但现在看来,如果是真的什鳗也不说的话,她接下来生怕会被韩华裳给烦死:“华姐儿,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应该把你当成韩家的大小姐?”
韩华裳一楞,随后猛点头:“那便是应该的。”如果是没有韩兰的察觉,她不会这么想,只是有了韩兰的对比,她觉察韩家对她太苛待了。
“为什鳗?”刘冬儿没期望韩华裳回复,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父亲的信中说,他要娶新妇,怕家中太慌乱了,让我们照望你一段日子。我自问也没有苛待你,你的份例都是对比嫡女来的。如果是你觉得在这里待得不习惯,那鳗我这便唤人将你送回闾州城。年前,你父亲也已经娶了新妇了,想必家中也不慌乱了。”
“不!你不能如此!”韩华裳浑身颤栗,她才不要回到极冷的家!
“咦?华姐儿不想回家吗?莫非你便不想你的爹娘?”
“唛唛,我完了。”
回到了房里,韩华裳看到于唛唛第一句话便是这个,惊得于唛唛差点儿软倒在地。之前,韩华裳去找刘冬儿的时候,于唛唛并未陪她一道儿去,不是于唛唛不肯意,而是韩华裳觉得如果是她孤身一人过去哭诉显得愈加不幸,也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