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可那又如何呢?太子离世,其时京城是闹得极为厉害的。其他几位皇子全站出队列,可好像所有人都忘了有一个壤南王。也可以有人还记得吧,但都下意识地无视了他。可壤南王又是什鳗人呢?闾州城离京城是远,但离壤南城实在是太近了,我虽未在闾州城任过官职,但也清楚早在十年之前,闾州城的官场便不平静了,此时怕是大小官员都已经是壤南王的人了。”
“那我大伯父呢?”
“谁晓得呢,这些事儿也是我的猜测,并没有证据。你大伯父如果是可以及时隐退倒是无妨,如果是不肯摒弃权势,那鳗只能投靠壤南王,我却是不晓得刘家竟有世仇?”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我祖父昔时的敌人。我父亲只说,有些事儿他也不太清楚,只能等我大伯父回来再说,大伯父他已经很久没有信息了。”
韩子野沉吟一会儿后讲话:“如此吧,等一个休沐日,我跟你一道儿去一下刘家。对了,你适才吓成那副模样,只是由于担忧蕾儿?”
“这……罢了,全说了也无妨。洐哥儿被看得很紧,没人敢对他动手,但我大伯母却是不测中毒了,而这一次重量很大,怕是便使捱过来了,这人也是无用了。”
这才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