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刘张氏关于这件事儿却是一览无余的,在察觉了祥哥儿的媳妇长相有碍之后,刘家也派人去要了个说法,自然也便将这件事儿打听清楚了。
“要不是出了事,你们当她家能同意这门婚事吗?也是我们不计算,没有细细打听过,只听了那些好的,却忘了问为什么这般条件会看上我们家。谁都清楚,祥哥儿成亲后是要搬出去另过的。”
刘张氏面上闪过一丝不忍,实在她并非狠心之人,却也不会为他人的过错去累赘义务:“听说是个不测,乘坐马车的时候惊了马,其他人倒是无事,顶多身上有一些淤青罢了,可她其时正在给嫡母倒茶,一不留神便磕在了桌子上。旁的倒是无所谓,却便好将两颗门牙给磕了。”
说起来,也是一个不幸人。
刘冬儿倒是有些感慨,看她娘家肯为她遮盖,便晓得究竟她在娘家还是有些重量的。倒是蕾儿却是一脸的不在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如此实在也未必便是难了。想想大伯父家的那对双生姐妹花便晓得了,不便是由于长得漂亮,才被送到了人家家里去当妾吗?又不是真的嫁不出去。”
“便你话多!”刘冬儿冒充呵斥了一声:“平素在我们眼前也便罢了,以后在人家眼前留意一下。这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