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担忧着,刘冬儿半点不敢掉以轻心,一面柔声开导着大太太,一面也命人请了医生给大太太保养身子。只是,不管是刘家常用的汤医生,还是特意从外埠请来的名医,说的却都是一般的话。
心病还须心药医。
是了,大太太本便没有病症,之因此会病倒便是由于大堂姐。可便算他们都晓得原因,又能怎么办呢?无奈之下,医生开了一堆的补品,而刘冬儿也换着办法地给大太太进补,只是见效身子微。
过了些时日,天色渐渐转凉,大太太的病却毫无转机,那脸颊已经凹下进去了,眼神里毫无神采,乃至于医生也说了,生怕是熬这个冬天了。
莫说是大老爷了,刘家其别人也都慌了神。只所以为身子略微有些不好,怎么便成了这个模样?除了早有心理筹办的刘冬儿,其别人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神志。大老爷更是便地便落下泪来,他未曾想到事儿会造成如此。看着年幼的刘洐,大老爷只能用刘洐吊着大太太,只是大太太自己想不开,身子一日坏过一日,到了最后竟是整日整日地晕迷,复苏的时间愈加的少了。
刘冬儿急得满嘴冒泡,她手头上的药材再多,那也得人吃下去才对。此时的大太太,莫说是吃药了,她连饭菜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