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主仆可算不再矫情,挨着车门坐下来。一路无话,到了京城,那对主仆便道了谢下了车。等他们下了车,娃娃便首先拉着刘冬儿地说话:“主人,你觉得适才那位少爷怎么样?看起来应该是官宦人家的大少爷哦!”
刘冬儿是强忍着没有翻白眼,敢情适才娃娃不讲话说话是憋着的,看把她憋成了什麽样儿。
“主人,你真的希望在一棵树吊颈死吗?”由于刘冬儿的放纵,娃娃偶然候说话有点儿童言无忌,这也是在仅有刘冬儿一个人的眼前,她才会这个模样:“那位跟主人你订婚的韩家大少爷个怎么样的人呢?娃娃连徐家二少爷、林家大少爷,便连那郭家哥儿都是见过的,偏巧主人以后要嫁的人,娃娃却是没见过。”
刘冬儿不由得接了一句:“我是早晚要嫁给他的,到时候你不便可以见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万一要是他是个大麻脸怎么办?再说了,凭什麽韩家大太太和两位韩小姐都见过了你,你却没有见过韩家大少爷呢?这不公正!”娃娃不依不饶地说着:“此次他还延迟了你的大好芳华,要不你再换一个吧!”
“说什麽呢你?”便使这是在马车里,也未必不能被里头的人听到,马车的隔音效果可不好。示意娃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