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尔打斗时常有失控,陆轻染早有准备,此时,忙将丸药掏出来,命白昔年给两人喂下。
颜尔站在原地,亦是悔过自责难当,似乎不敢面对满目狼藉,低垂着眼睛,眼泪扑簌簌下落,声音几不可闻,带着几分脆弱:“对不起,我……”
陆轻染连声安慰:“你又不知道他们在一旁,无心之过,不必在意。他们并无大碍……你受心魔所困,还应早日摆脱才是。”
颜尔周身颤抖,低声又道了句“对不起”,转身便逃走了。
陆轻染瞧着颜尔的背影,满眼的担忧。
江怀殷服了丹药后,力气稍稍恢复,连忙起身去看程未晞。一双关切的眼睛落在程清浅身上时,却是冷却下来。
相比之下,白辞笙似乎伤得更重一些,陆轻染吩咐白昔年送白辞笙去杏林斋。这才捏着程清浅的命门,扯着她回和光斋。
江怀殷瞥了陆轻染的手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连忙跟上。
整个过程,程清浅都垂着眼睛,安静地任由陆轻染“扶”着她前行。
关上和光斋的大门,陆轻染和江怀殷的脸色都沉下来,盯着面前的程清浅。他们的心情都有些复杂,按理说,应该对人家说句感谢的,可心里又实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