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临考试前的一天，谭君兰没有再窝在书房中，难得地一直呆在客厅喝茶。
“现在别让我再看见书，再看见书我就要吐了！”
谭君兰一边喝着茶一边吐槽道。
“不过还算不辜负我的辛苦，中午把那堆书都看完了，整整一百五十本，差点没把他们都一把火烧了。”
“你还真是过河拆桥，要是那些书有意识，此刻肯定已经怨气冲天了吧，怎么样，看了这么多书有什么感觉没？”
笛川陪着她一起喝茶看电视，聆听她这一个星期来积累的怨气。
谭君兰摩挲着茶杯，眼神有些深邃，智慧的光芒一闪而逝。
“看之前，我想的是，如果我看完这些书，一定是无所不能，什么都会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然后才说：
“不过看完之后，我却发现根本不是的，看得越多，越发现自己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越是学，越发现知识无穷无尽。”
“啪啪啪！”
笛川听到后有些欣慰，鼓起掌来，以表赞同。
“这不是有收获嘛，连我也不敢说全能全知，更何况全能本身就是个悖论，你能领悟出这个不就是一种大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