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风冷不丁的一句,将楼三千的视线给拉至了川秋雨的身上,细目探去,这么一瞧,一向见多识广的楼三千也是一愣,寻不到北。
数千尺的湖面之上的云雾之中的那位女子翘楚以盼,她含首双手环在胸前,托起下巴,呢喃道:“不知你是如何过了此处,期待。”
按常理来说,湖之所以为称为湖,是因为它的氵旁,由水聚集而成,湖面之下应当全是水才对,可眼前这幅光景却违背了常理,不能以常理度之。
方才的三千尺大关,川秋雨是一口气给游了过去,可入了中,他才是呆若木鸡,舌桥不下。
三千尺的湖下怎生来的世外梨源?
抬眼是遍地梨花,三尺厚,入目是漫野梨树,三千株,树上无梨,只有白花,纷纷扬扬,洋洋洒洒。
一条河流横截两岸,河岸的另一头,也是梨树。
川秋雨眉头紧锁,他瞧这河流不宽,一脚足以踏过,可他却又瞧见河上忽有一叶扁舟划过,撑篙的是一妙龄少女,头顶斗笠,瞧不见相貌,她正迎风吟:“我对岸,再拜那风雨漂泊的残陋,再聚首。戏子多秋,可怜一处情深旧,满座衣冠皆老朽,黄泉故事无止休。戏无骨,难左右,换过一折又重头,最是人间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