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醉楼上,宁建华正瞧着大红马靴,搭在方才川秋雨吃酒的桌上,口里哼着小曲:“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寂寞,白云悠悠蓝天依旧,泪水在漂泊。”
“今日恰巧是一位青城门的姑娘服侍我,说到青城门我便是想起了你,故而前来瞧瞧我这未过门的小娘子,可还乖巧。”宁建华笑嘻嘻道。
桃影奴手抱九节鞭,侧过身去,不瞧他。
“还有另外一件事,那便是前来亲自瞧瞧谢于城是个什么人,敢叫我叫影奴这般上心。”
“瞧见了么?”桃影奴直问。
“瞧见了。”宁建华朝嘴里塞了几粒花生米。
“如何?”桃影奴又问一句,眉宇之中竟还有这隐隐引以为豪的神情。
“不怎么样。”宁建华一粒花生米丢在空中,伸口去接,一句“不怎么样”说的云淡风轻,看来是真未把谢于城放在眼中。
“你且叫他四宗齐聚时候着我唷,可别不敢上台。我要你瞧瞧你的如意郎君是如何一手捏爆你的青城门姘头的脑袋的。”
言到此处,桃影奴轻蔑了笑了一声,不知何意。
宁建华将她这一笑瞧在眼里,不以为然:“至于川西凉,前几日我还当他是个人物,今日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