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时初夏了后，钱九九坐在马车上，不停想着事。
眼角瞥了一眼坐在马车前驾车的李天了眼，嘴角一勾，“李天，你多久没回京城了？”
李天一愣，不知道神医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他还是很老实的回答，“爷几年没回，我们也几年没回了。”
可不是吗？自从爷到了封地了后，大家一直追随在爷身边，哪里都没去。
“那你知道爷后院有几位夫人？”
“夫人？”李天想了想，突然笑了，“你说爷后院？以前爷还没出事的时候，那些人可没少给爷塞女人，只是以前爷一直不是在边关就是在外忙，哪里有心思理这些，估计爷自己也不清楚，后来爷打胜仗回来途中却遭了暗手，更是没心思管那些，就算是有，那些也算不得夫人，爷连见都没见过她们，只能算下人。”
“哦！”钱九九摩挲着下巴，眼底散发着危险的光芒，“那你们怎么称呼她们？”
“我也没见过她们，不过之前偶尔听小顺子说过，那些女人怎么也是一些官宦之女，当着面儿怎么也得唤一声夫人，不过听小顺子说有很多都被他送走了，只留下几个他动不得的，没办法送走。”
“什么叫没办法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