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舵主是有情况?”陆清远来了喜意,邪道的作势他也清楚,不会专程没事上报,况且这才没多久。
秦凉先前都退出去了,可陆清远不放心,仍是下了隔音。
“嘿嘿,传音石不牢靠,负某只得说是恰如少主所愿,门内交易达成,就等少主令下,愿为少主戎马!”
不得不说负炎杰很会说话,分明是各取所需,他也说得出个冠冕堂皇出来。
“好。既得贵门相助,事成秦某先前绝无虚言。”陆清远点头,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
“好极好极!来日定要与秦兄弟好好喝上一壶,门内事务杂,负某先告退了!”负炎杰大笑。
“好说。”陆清远回应,看着传音石暗了下去。
陆清远起身,抛抛乾坤袋,背上逐鹿行出秦家门。
他没惊动秦凉,收完贡就走也是正常,想来先前秦雨也与之通过话,陆清远一步棋接一步棋,局外人以为操盘,实则他连棋盘还没摸清,亦或是周身有几人在对弈?
凡论道不深者,只能沦为棋子罢?
江城已是积雪。
陆清远踩下去,底下冰雪交融,些许滑,他望向逐鹿只见微光,也是,活着当如步履,他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