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人恒杀之......斌儿是含笑走的......”韩开元收起凌厉之色,喃喃的重复着刘义的话,神情落寞,说不出的萧索。
刘义擦去泪水,在韩斌的坟前磕了三个头,说道:“大哥,我带着兄弟们走了,每年你的忌日,我自会回来看你。”
说完刘义起身,对韩开元拜了三拜,说道:“元帅,刘义就此别过,来日若有用的着刘义的地方,通知我一声,刀山火海,刘义绝不推辞!”
“斌儿一走,韩家无人能撑起大梁,只要他们安分守己,以韩家的家底,还能享几代荣华;若是......刘义,若韩家遭遇大劫,希望你能救出斌儿幼子,莫令斌儿断了香火,韩某在此谢过!”韩开元仿佛预料道了什么,意味深长的托付道,并给刘义跪拜行礼。
“元帅,使不得,使不得!”刘义连忙将韩开元扶起,说道,“我与韩哥亲同手足,照顾侄儿乃份内之事。只是韩家好好的,元帅何出此言?”
“我与斌儿在的时候,自然可以把一些人的私心压下去,韩家也可以健康发展。斌儿已去,我的命亦要留在平城,族中那些目光短浅之人自然会跳出来。没有了韩家军做后盾,他们再不加收敛,你觉的,那些久居韩家之下的家族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