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阿柳,知道现在崽子年纪大了不好管,尤其这还是个雌性,都有自个的小心思,于是没有再详问,而是顺着她的话题道:“阿爷拟了几个题目,你们都做出来,我给你们参考参考。”
阿柳只喜欢背诗和听兽人作诗,有模有样的兽人作还好,半瓢水的作的,就特别搞笑,每每都把它当做生活的趣事儿。
即使自己是不喜欢作的,问道:“我也要作吗?”
“对,你也要作。”
阿克群很嫌弃道:“你再不用功,阿克科都快要赶上你了,你阿哥已经超越你了。。”
阿克科:“……阿爷,你不是说我的诗做的很有灵性吗?”
“嗯,就是筋骨血肉全无,不会用典故也就算了,连遣词造句也有很多毛病,虎头虎脑,不忍直视”
阿克雷:“阿爷,我还有书没看,要不......”
阿克群摇摇头,“不急”
德鲁白和阿柳便低头乐。
阿克群扭头看见便道:“你们也憋笑,你们也差得远呢,都得好好学,知道吗?”
他道:“都说诗赋可明志,诗写得好的兽,兽品必不差,以后你们要想扬名,这诗赋就得做好,尤其是现在的崇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