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吃过早饭的并州军再次替下了边军,边军吃了饭,又赶忙去睡觉了,一日一夜的骂战,令百万士卒似乎都有些上瘾,一个个自觉的很,均是骂完便睡,睡起来便骂,更有许多士卒做梦都是在骂娘。
如此往复之下,再次来到了深夜,厉芒令边军撤回,而并未让并州军顶上,这一次,再无人渡河。
许久之后,夜已深沉,厉芒这才将刘朗叫来。
“刘朗,带你的并州军悄悄渡河,不带马匹,不打火把,埋伏在城门外,记住,军中任何一个人不能随意离开,便是拉屎拉尿也都给我拉裤裆里,若是走漏了消息,导致攻城失败,我定唯你是问,明白吗?”
“是,卑职领命”刘朗外表虽粗犷,但独自领兵多年,这些事他自然明白,可终究事关五十万人的性命,厉芒和他都不敢马虎。
“三宝,传石篷和白仇”
“是”
二人刚刚入帐,厉芒便开口道。
“大哥、二哥,该我们天军上了,今夜便算作给二哥复仇的第一战,就先拿那大帅武立的人头来祭奠二哥全家,同时也祭我天军军旗”。
“请大帅下令”二人闻言精神一震,行个军礼便严肃喊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