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眼尾微挑：“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吗？”
她反问了一句，不出所料的看到吴晨微微僵住的肢体，心中的得意更甚。
“像傅沉那样的男人，几乎没有什么女人可以抵抗住他的魅力，更何况江暖跟他朝夕相处。”
一字一句，字字诛心，程笙也不担心自己说的话会惹怒吴晨，她抿了抿嘴唇，坚定的说道：“除非他们两个人离婚，不然你没有机会得到江暖，而现在，我在给你这个机会。你确定不要跟我合作吗？”
吴晨眼皮向上抬起，冷漠的看着程笙，像是头一次认清这个女人一样：“ 你有几成的把握？”
“不到一半！”
程笙回答的干脆利落，精明的眸光在眼中闪烁，眼底的深沉让人一眼可知。
吴晨喉结不是在上下滚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哼一声：“你在开什么玩笑，不到五成的把握就敢来跟我谈条件。”
他皮相生的极好，不皱紧眉头的时候看上去始终是温润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放宽心，但同样这样的皮相在生气的时候，也会产生非比寻常的效果。
要是一般人说不定会被他吓住，但偏偏程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