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没头没尾的开心来的实在奇怪。
反应过来后，江暖下意识用冰冷的手背碰了碰绯红发烫的脸颊。
“脸怎么了？热还是过敏。”
傅沉没有理会程笙，眼神落在江暖的脸上，看到她手上的动作后关切的开口询问。
虽然对方是一个成年人，但是关心对象可是不关年龄的事儿的。
他的声音带着清晰的关切，让人很难不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情绪。
江暖会心一笑，摇了摇头，浓郁的像是被墨水侵染的眼眸笑的如同深不可见的潭水：“没事儿。”
话音刚落，她又在傅沉收回视线前开口说道：“不过，我前面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讲啊……要是知道是程笙，我就不用那么尴尬了。”
江暖对程笙没什么意见，但是耐不住对方的敌意太大，她就算不刻意察觉都无法忽略，更不要说心里已经在惦记这件事儿。
听到这么问，傅沉用余光瞥了一眼程笙，声音冷淡：“庸人自扰，就算是其他人又有什么问题。”
他说话一向毒舌，听的江暖心里生出的那么一点点的柔情从心里的明面不知道偷偷跑到了什么地方，消失不见。
“反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