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爷，您可不要冤枉我。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啊。”嘴巴憋着，程九暮非常无奈的摆了摆手，“我发誓这一次是我自己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跟老太太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最好是这样。”
傅沉站起身，阒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程九暮，然后在他茫然的时候又转移开，问了其他问题：“事情解决的怎么样？”
“李京那边的证据已经拿到了，随时可以走司法程序，只是……”
这句话顿了顿，回忆起以往工作时的点滴，程九暮有些不忍：“他怎么就耐不住性子呢，一步错步步错，这不是在作死么。”
长叹一口气，程九暮在傅沉的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李京的同情。
傅沉侵略十足的眼神锁定住他，看了几秒之后把自己浑身外放的气息敛了敛，漫不经心的说道：“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这一次算不了什么，顶多是让他讲一次教训。”
“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提前发现他太不对，而不是事情有了定局之后才发现他是卧底，要不然他接受到的法律惩罚绝对不会轻。”
他清楚程九暮说这话不是为了李京求情，纯粹是搞不懂他究竟是怎么讲的。
程九暮感觉自己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