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忍不住后看了一眼,黄粱血肉模糊,一半黑一半红,让他心血澎湃,回头不住地猛烈干呕。
半饷之后胖子才恢复了正常,眯着眼,捂着口鼻,像拉着一条死狗,把黄粱拖到一边,边小声叨叨,“好好的一个人,非要去当谁的奴仆,当自个不好嘛!简直是脑子抽了风!换做是老子,哼!天王老子也别想让老子帮他做事!”
胖子嫌弃地呸呸往地上唾了两口,开始吹嘘当年雄风,“咱胖子虽不是什么英雄,但绝不当孬种!想当年,我和小河子还是九品武夫,便有胆从十里街走上西门县,二人对上数十位高手,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什么鸟西门县县令,什么御林军统领,什么富商大咖,在老子眼里全是渣渣!”
莫小河呆呆看着胖吹嘘,眨了眨眼皮。
经过长途跋涉以及多场大战,血夯已经累得没了力气,摊在地上,抱着莫小河双腿,面无表情地看着胖子。
见没人理他,胖子猛蹬脚丫,掀起上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以及当年被钱踆一顿痛打留下的伤痕。
他耀武扬威地拍打着肚皮,肚子上的肉如牛皮一般,一弹一跳,“你还不信!瞧瞧老子这身伤,都是当年打架打出来的!别当是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