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心事儿啊!可以跟我说说吗?”看到刘芳这样我真的很担心,她有事儿就喜欢憋着,而且她朋友也不多,有的时候不高兴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刘芳没有说话,她还在那里拼命地喝酒,看样子现在想劝她是不可能的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她一起疯一起醉,也不枉咱俩的交情了。
喝到后面我俩都麻木了,尤其是刘芳,在那里疯狂地大笑起来,现在店里面就我跟刘芳在喝酒,我觉得老板现在特别想让我俩走,他好关门儿,但是我俩喝得正带劲儿他也不好赶我们走。
喝到后面我也不行了,刘芳直接给喝趴了,我这才把刘芳带走。
我俩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等我俩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门锁了,我俩回不去了。
而且刘芳喝成这样也需要人照顾,幸好他们职业宿舍不在学校里面,而是在学校对面的小区里,其中有一桩住的全部都是些老师呀什么的。
我扶着刘芳往她住的宿舍里走,幸好我去过一次,知道她住哪儿。
等把她扶到家门口,我又在她包里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钥匙。
我现在看东西都觉得在晃,手也一直在抖,半天也没有插进去,真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