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站在门外冷静许久,盘旋在脑海里的血腥画面始终徘徊不去。
其实,比这血腥百倍的的事他都经历过,死人见多了不觉得有什么,就算是血淋淋残缺不全的活人,他也不会轻易地被吓到。
蠕动的肠子,跳动的心脏,沈一奇被开膛剖腹的模样怎么看都像在遭受酷刑,而不是在接受治疗。放任贾曼斯给沈一奇医治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罢,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秦正由此想到被白荆送走的父亲,该不会也将接受这种血腥残酷的治疗方式?他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看见西子开门出来,秦正眼神一亮,忙问沈一奇怎么样了,梁经义和沈青儿闻声也转过头,目不转睛齐齐盯着西子。
“他已经痊愈了。”
“什么?”梁经义一个箭步冲到西子面前,难以置信道:“你说他痊愈了?”问完话似是等不及西子回应,立即想要推门进去,沈青儿紧跟在梁经义身后一脸喜色。
“等等,你还不能进去”西子连忙喊住他,更是一手把性急的沈青儿给拽了回来。
梁经义转过头。“你不是说他已经痊愈了吗?既然痊愈了,为什么我不能进去?”
“贾曼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