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和年玉......
想到乞巧节那日一早,南宫起画的那幅画,那分明就是年玉......这说明什么?
他们之前,就见过了吗?
见的时候,表哥不知那女子就是年玉!
“担心?”南宫起脸色微沉,脑中浮现出那抹在马上的骁勇身影。
他对年玉,确实是上心了些。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源于她的才,她驯马的才!
他还没见识过她驯马的真正能耐,年玉若当真死了,那实在是可惜了。
可......
“你对她做了什么?”南宫起再次问,语气平缓不少。
年依兰自是感受到他态度的细微转变,黑暗中,嘴角浅浅扬起一抹笑容,“倒也不是我对她做了什么,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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