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月初刚坐起就感觉小腹部有些凉意在细细地窜动,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眼前更是突然发黑。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昨夜两人过于疯狂导致着凉了,一时有些埋怨温尚这个不知节制的混蛋玩意儿,准备抬手把他甩醒,却扛不住眼前的黑意加深,又慢悠悠地躺了下去。
温尚也醒了,伸手过来揽住月初,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怎么又躺下了?”
月初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好像有些着凉了。”
温尚立刻就睁眼瞧过来,一只大手摸了摸月初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脸,皱眉道:“体温很正常,是哪里不舒服?”
刚才月初头晕眼花的,可躺了一会儿不适感又消失了,她想着可能是自己起得太猛的缘故吧,不想让温尚大惊小怪,于是回答:“你昨晚像饿死鬼投胎,弄得我下面疼。”
男人睡了一晚,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某物本就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月初这娇滴滴的声音配上这话更是让他犹如弓上的箭,雄赳赳气昂昂的。
“都怪为夫过于鲁莽,伤到了娘子,今晚为夫一定温柔有加,让娘子醒来抱着为夫直夸还想要。”
去尼玛的今晚,她这个月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