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家里,温尚推开房间的门,将大衣搭在外室的架子上,避免将寒气带到内室让月初受凉。
房间里亮着灯,虽然隔着一道帘子,但只要想到内室的那个小人儿,温尚就情不自禁地勾起笑容。
可掀开帘子,温尚唇边的笑突然僵住了。
月初不在房间。
奇怪,刚才月初说她好困想睡觉,而且他给月初将洗脚水端进去后才出来的,怎么被子凌乱地放着,可人却不在。
难道是如厕去了?可外衣还在架子上啊?这么冷的天出去肯定是要穿上外衣的。
温尚蹙眉,扭头去了后院。
“娘子?娘子?”
后院没人应。
温尚直接走过去将厕所的门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他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大步走到前院,喊了两声叶氏,叶氏在房间应声,温尚问:“娘,你知道月初去哪里了么?”
数秒后叶氏的门打开了,“月儿不是在房间睡觉么?”
这一下,温尚意识到不妙了。
客房内,芙兰清楚地听到了外面人的对话,她隐隐有些紧张,可更多的是得意和兴奋。
只要月初不见了,相信假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