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尚压根就没去看自己的裤子,赶紧拿了床边的帕子给月初擦嘴,问:“好些了没?还想不想吐?”
跑了两次茅房,又吐了两次,这大冬天里月初感觉精疲力竭,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摆了摆手。
温尚赶紧将她的脏衣裳脱了,然后将人抱上床用被子裹好,一时也顾不上自己,摸了摸她的脸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温尚前脚刚出去,月初又感觉自己想拉肚子了。
她就穿着亵-衣,刚才的衣裳都脏了也没办法再披在身上,又来不及再去拿衣裳,直接穿着亵-衣又跑进了茅房。
温尚端着热水回房发现月初不见了,知道她在茅房,赶紧放下水壶,取了一件厚实的衣裳去了茅房。
正坐在桶子上的月初看到温尚进来,感觉尴尬极了,推着他说:“臭……”
温尚连忙给她将衣裳罩住,跟闻不到那臭味一样,心疼地问:“晚上都吃得一样的东西,怎么就你又拉又吐的?”
月初在第二次跑茅房的时候就知道是叶氏给她喝的那送子汤有问题,只是现在温尚问,她也不好跟他说自己喝了什么,含含糊糊着一时没有开口。
聪明如温尚,他瞧着月初的反应就知道肯定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