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商过后,四人踏上了新的征途,路上难免谈及来历。
“你……是佛宗后人?”
“怪不得古人都说不可貌相,在叶师傅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听闻叶青是实打实的佛子,离雨罕见流露狐疑之色,细细想来,也属实正常,叶青一向吊儿郎当,大抵上是个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与那仅存在于古籍中的佛可丝毫不搭边,甚至一度辱没佛门。
“嘿嘿,离姑娘缪赞了,小僧虽师承小佛宗,可说来惭愧,老祖流传下来的经文晦涩难懂,至今还是浅尝一二。”
不得不说叶青的脸色甚厚,明明是贬低之意,他还能硬生生掰直了,引以为豪,谦逊有加。
“对了,光顾着叶师傅,还不知白公子师承何门?”
离雨面若牡丹,殷红润泽,直勾勾盯着白宇。
“白某不才,生来愚昧,家师更是一介不入流的武夫。”
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白宇尽量绕弯回应,既不多说,也不哑巴。
“如此出身,竟可踏入此般圣地,想必白公子吃过不少苦果吧。”离雨头也不回,一边莲步轻盈,踏雨而行,一边随口说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是家师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