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幽清的氛围下,闷声不坑的白宇兀的冒出这么一句,众人又是吓了一跳。
叶青白净的面孔抖了三抖,干笑道:“白……白兄,你是在开玩笑吧,这好端端的,怎会有人哭泣?”
白宇的眸子灰中掺白,像是厌倦尘世喧嚣的隐士,面色平淡地说着,“似乎是从庙里传出来的,像是孩童的哭啼声,妇人的怨愤,又像是凄厉的悲鸣。”
说着,白宇的眸子红润了不少,眼角竟挂上了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虽未潸然泪下,但心头的悲切意甚浓。
战火连天,尸骨成堆,野有饿殍,寒蝉凄切,天地之间一片混沌,犹如坠入暗黑的深渊,无一丝黎明的光亮可言,堪称人间地狱。
隐隐约约,白宇单单刮了一眼,目不忍睹,唯有惨绝人寰的叫唤绕梁三日而不绝。
“白……兄,你怎么哭了啊?”木玄光匆匆举起袖口,厚实的胳膊在他眼角蹭了两下。
如同大病初愈,白宇的脑袋昏昏噩噩,像是硬生生塞入了一大团棉花,软绵绵却晕沉沉,走一步,崴两脚,要不是有木玄光在一旁搀扶着,怕是站都站不稳。
见状,大高个洒了一身冷汗,温吞道:“我……看这位兄台是有疾在身,怪不得老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