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诺先生,您以前那位友人也是这种绘画风格吗?”被那副圣洁与温暖并存的画作震撼到的埃纳西林用感叹的语气问。
“差不多,不过她的风格更加偏向想象。她虽然喜欢油画这类厚实的风格,但是实际使用上更偏爱水彩。”铭诺明显被那副画的风格勾起了回忆。
“真想亲眼看一看啊……啊!已经十二点半了,应该可以去协会了。”埃纳西林匆忙地将座椅搬回房屋内,换了一身不是很起眼但是细节处别有风味的纯黑装扮。这身装扮最大的好处就是它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穿法,十分适合他现在的情况。
绕着小道出门,在人流与建筑的掩护下,埃纳西林快速解开手肘处连接两截袖子的绑带,将长袖的衣物变为五分袖,然后将绑带在袖子的中段一绕一拉,将解下的袖子变成一个特别的腰饰;随后将位于衣服下摆的两根看似用来装饰的带子一拉,然后扣上固定用的搭扣,整件衣服的就变成了前短后长的款式。
这么一看,原本款式普通的衣物就变成了极其特别的款式,与原本的样子截然不同,完全想象不到这是同一件衣服。
随手将贴在腰部左侧的“画皮”撕下,收进口袋,恢复原本的面容。
埃纳西林租下的这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