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尘看着季诺呆滞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哈哈大笑,转着轮椅飞快的离开。
慕白一边换药,一边像是若无其事的开口,“我帮你缝合伤口之后,检查过你的头部,后脑的地方,有缝合的痕迹,你不记得,头上有什么伤口吗?”
季诺皱皱眉,下意识的便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并摸不出任何的痕迹。
“缝合的手段很高端,若不是我看得仔细,也会被忽略到,你用手摸的话,可能会摸不到,”慕白看她动作,便开始解释。
慕白很少说这么多话,很明显,她对这个伤口,很好奇。
季诺摇摇头,“不记得了。”
在监狱里,三天一小伤,五天一大伤,她不记得什么时候伤到了脑子,也不记得,谁会将她送进医院缝合,但是监狱生活,她的确是没进过几次医院。
唯一刻骨铭心的,还是拿掉孩子的那次。
一想到那个,季诺便脸色发白,再也不想回忆。
慕白心中唏嘘,心想大脑是一个精密的地方,如果当时动手术的时候那个人掌握不好,只怕是会伤到一些神经,季诺现在这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
一个肾脏丢了,大脑也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