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季诺这辈子唯一受到的挫折,应该就是傅席宸将她扔进监狱那三年吧。
难不成是……
“慕白,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季诺忽然幽幽开口。
她的声音不大,却正好打断了慕白的遐思。
慕白淡淡的点头,她一向是冰山脸,即便热心肠。
季诺笑了笑,“我想,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有个关于肾的伤口。”
慕白点头。
作为一个医生,她甚至可以判断出来当初那个割肾医生的手法。
季诺并不像是祥林嫂一样诉说自己的遭遇,而是话题一转,“你跟傅总,关系很好吧。”
饶是慕白这种学霸,对突然改变的话题,也没看出所以然来,只能公司化回答,“交情不深!”
呵……
虽然季诺并没见过慕白跟傅席宸走的多近,但很多人相处,越是平淡如水,越是桃花潭水深千尺。
“我知道你们关系还不错,所以,想跟你打听一件事,”季诺没力气卖关子,随后说道,“我的肾,你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吗?”
当初被挖肾的时候,季诺只是觉得,这是傅席宸给的惩罚。
因为她怀了孩子,想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