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
多年来的隐忍,已经让她软弱可欺,她几乎已经忘记,能欺负别人,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许久之后,她吐出一口浊气。
也许,林安萱的那句话是对的。
这里不是监狱,又要比监狱还复杂,要想守卫自己的东西,那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季诺闭上眼睛,她的愁绪被整理好,心情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半夜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
傅席宸欣长的身形落下来,让静谧的病房里,平添了几分的冷意。
他办理完所有的手续,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想回家,甚至不想去看徐若雅,一个人开着车,在路上不停的晃着,不知不觉,他的车居然停在了监狱外面。
看着监狱里面逐渐亮起的灯光,他才记起来,那个人,已经不在里面了。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他就开车到了医院。
看到她安全躺在床上,一颗紧绷着的心,瞬间恢复了跳动。
坐在床边,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女人精致的五官,她的唇微微开着,粉色的唇釉没有弄干净,有一些还泛着莹莹的光泽,就像是两瓣糯糯的果冻,十分诱人。
他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