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摆在桌子上的饭早就凉了个彻底。
这几天不规律的吃饭,甚至时常饿着,她的胃部已经没多少的感觉了,似乎空转也都能暂时的维持着她的生命。
“打掉自己亲生孩子般,你有过做恶梦吗?”
季诺突然抬头问道,眼里不复原先的清澈,因为脸上的婴儿肥消失,姣好的五官看着愈加的立体,整张面庞也褪去了青涩,看着别样的感觉。
她的手攥紧了腹部的衣服,在恨在疼。
那个孩子寄托着她所有的希望,可是说没就没了,哪怕她拼尽了全力去留,可是依然没能留下。
每天每夜都在做同样的梦,梦到小孩子迈着小短腿过来,梦到他软蠕的叫着妈妈,再就是血红的碎成碎片的尸体。
“我没让人打掉孩子。”傅席宸的眉头依然是川字,说道。
可她却兀自的笑了笑。
根本就没信这样的话。
“不是你命令的话,谁敢动我肚子里的孩子,你不心疼可是我心疼,他还那么小,你针对我也好,恨我也罢,为什么要牵连到孩子?”
情绪突然间的波动,牵扯的整个胃部都在疼。
季诺的手攥成拳,抵在胃部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