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手攥紧了,除了垂着的眼皮微微颤了几下,没其他的变化。
好像在路上碰上的不过就是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根本没什么值得她波动的。
“穿成这样,就去应聘?”傅席宸的烦躁不知从何而来,皱眉拉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的只剩下了骨头,几乎攥不到。
好像稍微不注意,就会从手心里溜走了。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季诺往后退了几步,把手腕抽回来。
手腕上依旧还残余着属于他的温度,本沉寂下来的心像是被狠攥一样,有些疼,还有些压抑的恨意。
可再恨又有什么用处。
放在前几年的话,也许她直接梗着脖子挑衅回去,甚至不计后果,只凭着内心来。
可现在实在不敢了,监狱里的几个月仿佛过了一辈子,再也没勇气,再也没力气那么张扬喧嚣了,只想拖着残破的身体,躲起来谁也不见。
“那要是我非说跟我有关系呢?”傅席宸没打算这么放过她,冷声道:“你现在就这点本事了?”
他的声音很冷,周身的压迫也是很足,每个字几乎携着冰渣而来。
“当初不要命的季家大小姐呢,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