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争执多的话,恨不得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可现在物是人非。
季诺紧攥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低声说了个认错人了,就要越过她去。
可是手臂却被拉住。
贴着创可贴的地方被狠狠地拽了一下,伤口似乎重新裂开,疼的她眉头死死的拧着,眼底闪过黑沉和怒火,可很快又被重新的压住。
“我还能认错了人不成?”那女人好不容易抓住这样的机会,笑的更加的张扬,根本不打算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怎么了,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季大小姐,现在也有害怕的东西了?连承认自己的身份都那么难了?”
人最擅长的就是落井下石。
越是在最低谷的人,越是容易被踩一脚。
季诺在监狱受惯了压迫,这样的嘲讽,对于她来说,还算不上是什么,不痛不痒的,顶多就是有些不舒服。
“说话啊,要是伺候的我开开心心的,指不准我还能给你两个钱,现在咱们季大小姐应该正好就缺那点钱吧。”
那个女人可算是等到了季家破产的时候,之前所有压抑的火气也都一股脑的发作出来,扬眉吐气的不停地尖锐嘲讽。
可是无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