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报纸头条的时候,眉头才皱了皱。
原来,她睡了不是一会儿,而是一天了。
分神的功夫,下巴被捏的更疼。
疼的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
“那就离婚。”季诺看着他的眼睛,沉寂却丝毫不迟疑。
面前的人还是记忆中熟悉的眉眼。
熟悉到那些记忆也跟着一起涌上来。
“做梦。”
傅席宸冷笑,松开了她的下颌。
眼底的沉浓仿若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风浪大起。
“那你还想做什么才够?”季诺放佛感受不到疼痛,依旧抬头看着他,“是我把命给了你,你才肯放过季家?”
季家被毁的差不多了,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她妈妈和她妹妹,哪怕不是亲生的,可是养育这么多年,足够比亲生的还要情重。
“你死了也不过脏了这个地。”傅席宸弯腰,深黑的眼睛看着她,“若雅的债还没还完,我怎么会让你那么轻易的去死。”
季诺环着膝盖的手收紧,指甲掐到肉里。
早就麻木的心脏,还是会撕扯的疼。
“那你想要什么,现在我什么也没有,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