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扳回面子了。索性由着他去,配合他褪去彼此的障碍物。
可是,当我们再次迷失自我,准备迎接新的巅峰时,他再度控制不住,如激流溃堤。趴在我身上,上气不接下气。
我虽隐隐失落,却也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头,道:“这事急不来,这几天好好调养,过几天就恢复了。”
他突然猛的一起身,翻身下床直往外去,衣服不着一件。
我满心担忧,这大冬天的。赶忙披了件大棉袄匆匆跟了出去。顺手开了客厅的灯。
只见他钻进洗手间,没多久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一看洗手间外的热水器毫无动静。我们这是老房子,配备的是老式的煤气热水器,一开热水阀,火苗会跳动。可这热水器静悄悄,他这是冲冷水吗?
我急了,跑上前去“咚咚”敲门,“洛瑾承,冲冷水会着凉的!”
门从里面锁上了,此刻丝毫无动静。我无奈,只得在门外干站着,没多久,热水器总算想起“扑楞楞”的打火声。
我才长吁了一口气,这时光溜溜的身上发凉,赶紧回去钻被窝取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懒懒的回到房间。
我猛的起身,给他找来干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