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俪，这两年艺心对你很好吧。”
张昊乾看着妻子，一辈子的夫妻，陈俪什么性格，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心知，再说下去，也不管用，反而会越发让陈俪抵触。
“除了这件事，艺心都很好。”
“我看就是这两年，女儿对你太好了，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没错，艺心是你生的，但是我们有养过了她吗？你有付出过半分感情吗？没有，除了怀孕，除了生下她，你什么都没做，她和婷婷也不曾在一起生活，你凭什么要求她按你想的走？你凭什么要她对你言听计从？陈俪，女儿将你接过来，那是她善良，是她的一份孝心，你不能肆意的挥霍她的善良和孝心，你明白吗？你不是程素素，你不能奢望女儿对你像对她一样，更不能……”
“艺心对她那一样不好了？陈俪，我只想问你，艺心和张婷，你心里更在乎谁？”
程素素和叶擎苍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张昊乾的话，这让她对张昊乾印象有些许的改观，但是陈俪，她却没有半点的犹豫。
之前在家里，怕端木艺心听到，到这里来，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对程素素来说，女儿和外孙就是她的全部，谁让她女儿不舒服，她就跟谁过不去。
“素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