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这也表明，姓罗的，目标真得可能是自己，要怎么做呢？
端木艺心等了一个多小时，张警官那边事情才办好。
“端木医生，有没有什么收获？”
“有吧，只是和我所猜想的有些不同，张警官，你们整天都是跟犯罪嫌疑人打交道，在你们眼中，一定有那种穷凶恶极之人吧？那在你所知道的穷凶极恶的那些人当中，有没有真得改邪归正的？”
端木艺心看着窗外，若有所思道。
“当然有，浪子回头金不换，端木医生，你是不相信有人改邪归正，还是不相信张婷会变好？”
看端木艺心那纠结的神情，张警官就知道这事必定跟张婷有关。
“张婷，以前，杀人对她来说……”
“我倒是觉得这个你恰恰没必要怀疑，张婷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前市长并不是所谓的坏人，只不过政治就是这样，除了权利和野心，还有其他的外在因素，而他的女儿又怎么可能夫得那么坏到骨子里。”
张警官反而道，不说张市长如何，但是陈俪，有这样一个优秀的母亲，如果还能走上弯路，那么就真得是该死，真得无可救药。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婷，她是真得变了，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