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艺心最后是被女警带出来的，她出来的时候，叶擎苍还没过来，女警带着她在休息室坐下。
“叶夫人，您先喝点水，犯不着和那种女人生气，我们现在就差没拿她供着，只等她的律师到了，帮她保释出去。”
女警为端木艺心倒了水，劝道。
“第一次见她，觉得她还不错，看起来也很有礼貌，眼神也不似现在满是邪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端木艺心不由回想第一次见到张婷的情景，那个时候，她虽然也是个张扬的女人，但是眼里却很安静，平和，并没有后来的不安分和愤怒。
“有句话不是说：学好三年，学坏三天，一个人要变坏是很容易的，现在，她怀孕了，这等于是她的护身符，真不知道这样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女警摇头，一个好妈妈至关重要，就如同古人说的，娶个坏媳妇毁三代，她那样，当初罗之辉退婚才是理所当然。
“她有说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不过程科应该是问过医生了，应该是在罗之辉被害的那几天，要么是罗之辉的，要么是李明诚的，如果她愿意，可以做鉴定的。”
女警想到自己拿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