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长拿了茅台,正打算下楼,忽然之间余光看见了什么,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上了锁的啊!”
他惊诧的看着朝南那间房打开的挂锁。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他慢慢的走过去,将挂锁重新扣上,然后马上飞奔下楼。
屋内的花姐听到逐渐走远的脚步声,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重新打开手机电筒,猫在柜子里开始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一个信封,手指沾上口水点了点,三千块一分没少。
“混蛋,就等你着急去!”
花姐合上柜子站起来。
她这个时候才发现,放在那头的床上,竟然好像躺着一个人!
“呀!谁啊这是?”
尽管平时在乡里,花姐就以胆大著称,但是当时她还是被吓得一激灵。
她平静了一下跳动的心脏,然后慢慢的走上前去,把被子拉开慢慢往下拉开。
一张青白的死人脸露了出来,脑门上还贴着一张符咒,上边散落着一些米粒。
花姐这个时候再也不淡定了,尖叫了一声,然后就狂跑向门边,可是不管如何使劲的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