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呢?”刘金山笑得有些不太自然。
“行了,你也别侮辱禽兽了,咱们知根知底,都知道对方是什么货色。”
陈文良转过身看着窗外的鱼塘,那些黑乎乎的鲶鱼,密集的聚集在水面,张开血盆大口,不断的咬食一具膨胀腐烂的死猪尸体。
刘金山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里满是杀意。
陈文良说:“如果我把账本交出来,你接着让人把我往池塘里一扔,大概不用两个小时,我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文良兄,别开这种伤感情的玩笑了。”
陈文良回过头来说:“是不是玩笑,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就死心,账本我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如果我没事,大家的日子都好过,如果我死了,账本就会被公之于众,到时候谁也别想撇干净!”
“那我先告辞了!”
刘金山忍着气,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他刚到楼下,堂弟刘灿和工人们,就拿着绳子麻袋镰刀锤子凑了上来。
“怎么样堂哥,要不要……”刘灿望了二楼一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先不要动他,这老王八蛋狡猾得很,好说歹说就是不肯交出我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