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束带圈套在了欧阳泽的脖子上,用力往后一拉,索带紧紧的陷入了欧阳泽的肉里,欧阳泽也向后倒在了地上。
“是……是你!原……原来是你!”
欧阳泽的喉咙被索带紧紧的锁死,艰难的发出了几个嘶哑的声音。
他感到无法呼吸,手放开了菜刀,去扣喉咙上的束带。
然而这不足半公分宽的细长塑胶束带是专门设计用来包装的,一旦被拉死,根本没法用手解开。
欧阳泽想到了菜刀,只有菜刀才能割开,可是当他把手伸向菜刀的时候,一只脚却踩在了菜刀上边。
他只能从地上爬起来,颠颠撞撞的跑向浴室,那人也缓缓的跟在后头。
慌不择路的冲进浴室,欧阳泽光着的脚踩到了地上的剃刀,锋利的刀片刺进了他的脚心,顿时鲜血如注,欧阳泽也跌倒在地板上。
这个时候的欧阳泽的脸已经憋红了,眼睛也因为充血变成了红色,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求生的本能。
他疯狂的用手扣着自己的喉咙,想要把缠绕在脖子上的束带强行弄开,结果自己抠破了自己的喉咙,大量的鲜血流淌在浴室的地砖上,就像一朵妖艳至极的玫瑰花。
浴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