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罕见的有那么一丝愧疚的神情,道:“我当时也是气糊涂了,谁让你瞎说话嘛,以后我不这样了嘛。”
我直摆手道:“行,今天也幸好没闹出点什么事来,女孩子温柔点不行吗?非得像个泼妇,你说照你这样的,以后谁敢娶你,谁敢?”
伍凌娜嘟着小嘴,满脸委屈的道:“以后我改还不成吗?谁让你总是气我。”
这有人说千万别跟女人讲道理,以前我还真不太愿意相信,而现在我可是深有体会,因为这不管是谁对谁错,只要她们一哭,那就绝对是男人的错,也不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前辈,在女人身上究竟经历了些什么,总之能说出这种话的,那想必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把暂时昏迷的陈婉奕放在了椅子上,张罗着小黑和老白,把教室恢复原样,伍凌娜这一通发飙,最后还不得是我们收拾残局,当然唯一的一个好处则是,我借着要消除同学们对这一场风波的阴影为借口,消除了他们的记忆,顺带把我当众向陈婉奕的表白的记忆,也一块儿给消除了。
这闹了一早上,全校师生总感觉迷迷糊糊就过了,放学的时候,小胖还特意的问我,他是不是中了邪,怎么会感觉平日度日如年的课堂,今早怎么就一眨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