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腰了。
“死老白,你笑啥?”
老白一副贱笑的道:“老大,我是真没搞明白,你在撒旦面前都挺淡定的,怎么一到了阳世间,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身后正在翻书的小黑忙插话道:“老大,您可要珍惜啊,这十九年来,我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你腼腆,谁不知道咱老大是地府出了名的狗皮膏药啊,就连判官都烦你。”
我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道:“得了,都给我把嘴闭上,我可告诉你们啊,今天的事要是谁敢给我传出去,我非把他给扔在十八层地狱里去,受尽煎熬。”
我这话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啊,而老白和小黑这两货居然笑得更欢了,压根就没把我这威胁当回事。
我也懒得理他们,把头扭向了一边。
说实在的我是真没想通我爹秦广王是怎么想的,现在正到了地府要换届选举的关键时刻,不让我在地府好好待着修炼,居然还让我来阳间念书,而且念的居然还是高中。
跟我同样遭遇的,还有老白和小黑,他们也是被他们的爸—黑白无常给逼来的。
我扭过头对老白开口道:“老白,你说大人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咱们在怎么说也是位列仙班的人啊,干嘛叫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