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民,这件事真的和你没问题?”程工的声音在安静的瞭望塔二层响起来。关于大批舔舐着的突然袭击,程工仍然心存疑惑。
躺靠在瞭望台的刘建民暗道不妙,立刻收起了自己刚才漏出的笑容,转而换上委屈不已的神态。
“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我当时上厕所的时候,突然瞄到很多舔食者出现在了咱们的远处,我连尿我都憋了回去,立刻跑来叫你们,要不是我,咱们早在加油站就被包围了!”刘建民‘满脸通红’地辩解。
“你们就这样对待刚才共度生死的战友的吗?这瞭望塔是我找的,刚才舔食者追击是我报的信,大巴的车尾也是我守的。我手雷扔完了,带的枪械也全损坏了,你们现在还怀疑我?”说完,刘建民就‘气愤’地将已经损坏的m4a1摔在地上。
“这…”
不善言辞的程工被刘建民说住了,虽然他还是觉得可疑,但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确实,没有刘建民守住车尾,还有这处瞭望塔,可能他们已经死在路上了。
看到程工没话说,刘建民略微轻松一些。
“这事过去了也可以,但是你去上了个厕所,舔食者就突然出现一大堆,追杀过来,太可疑了。这样吧,你把你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