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之前和十几个汉子一起住在一起的营房,空落落的,床铺之上还有许多汉子们满是汗水的衣服。至于什长,除了现在在白圣朴手中的长枪就再无他物了。
白圣朴走过去,帮他们理好衣服,整整齐齐地折叠好放在他们的床铺上。站到门口,眺望远方,是那被黑云笼罩的家乡,现在也只剩下一些回忆了。
记得他小时候的家乡,天幕蔚蓝,即使夜幕低垂,亦有明月当空,照耀着简陋的茅屋里那双稚嫩的眸子。上山砍柴便可见茂密而绿的树木,下水摸鱼抓虾,便可见清澈见底的河水,还有一个比他大一点的孩子总是不小心让抓到手的鱼滑走。
那个孩子叫刘安,曾在分别之际说出了要罩着白圣朴的豪言壮语,不知道他现在可好?会不会已经跻身修行者行列而且比我的境界高许多了。白圣朴想到这儿,阴霾沉重的心情才略微缓解。
没有再回到那间营房,白圣朴负枪到了演武场上。不同于以往的热闹场景,现在却是寂静的渗人,就连那汉子的抱怨声都不曾听闻了。无论如何,白圣朴认为他们的死是不值的,即使武域方面会给出大量的补偿,可人终究是死了啊!
继续在乡里生活着,哪怕清贫些也无所谓啊,至少人还是活着的,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