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渭一边开车,一边给丁有北打电话。
“你明天想办法,去那个幼儿园让他们抽一点季以康的血。”
秦以渭的声音冰冷。
他的车窗打开,晚风呼啸涌入。
寒凉的风如同冰刀一般寸寸将他凌迟。
可他却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那一刻,他猜测自己大概是疯了。
丁有北在电话那头记录他的要求。
“您和他配型?”丁有北瞬间一愣,“可是秦总,您也刚刚做完手术,身体也不是很好,我是劝过您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对她好一点,但是也不必这样……”
“闭嘴!”秦以渭冷冷道,“让你去你就去。”
他径直挂断了电话。
晚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又将油门踩得更深几分,把理智全部都抛在了脑后。
上次康康生病,他已经知道,他和康康是一个血型。
那就碰碰运气吧。
秦以渭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回去的。
总之到家的时候,他快要被冻透了。
他先去冲了一个热水澡,才擦着头发出来。
卧室的床已经被丁有北换过了,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