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渭清冷冷地看着季司温。
季司温也和他对视，目光锐利，分毫不让。
姚婉茹在一旁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哭，“以渭哥哥，以渭哥哥我好疼啊……我的脸好疼……我们俩快结婚了，我刚去做的面部保养，这下全都白费了！都怪这个季司温！以渭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
秦以渭看都不看她。
他只是冷冷盯着季司温，握住季司温手腕的那只手，也不由得收紧了几分。
季司温微微皱眉。
秦以渭这才松开手。
他冷声开口，“季司温，你有什么怨气，也等调查清楚了再发，这是盛安，由不得你在这闹事。”
“呵，”季司温冷笑，“如果不是……”
她本想说，如果不是为了康康的病，他以为她真的愿意待在这里？
国外那么多知名的医院和研究所都在和她联系，向她抛出橄榄枝，所开出的待遇，不知道比这里好多少！
但话说到一半，她还是咽了回去，眸光冰冷，“我怎么样都不要紧，但她不该对我的孩子动手！”
秦以渭听言，便皱眉。
他以为季司温说的还是幼儿园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