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呢。玄锡。你若一意如此下去又要如何治理天下呢。”
两人边说边走。逐渐的离开了景阳宫。正不知不觉的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陈玄锡欣赏着种植在花坛中央的各种鲜花。如火的山茶是曌国怎么也无法栽培出來的花种。他也只是在书中看到过关于这种花的介绍。
百闻不如一见。倒也符合了‘赛芙蓉’之称。
白衣男子见陈玄锡的眸华始终锁定在花坛中的那些花卉之中。扬了扬唇角便不再多说些什么。抬起下颚望向远处。这宛国的皇宫多彩多姿。就连栽种在宫中的花卉都不见有任何凋谢的痕迹。看來宫中皆是爱花护花之人。
幽幽小径。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带着利刃的摩擦声。
白衣男子疑惑的扯了扯陈玄锡的衣衫。用眼神指了指不远处花丛后的几道身影。初來乍到的他们。不知宫中发生了何事。
在侍卫团团的包围下。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苏瑾瑜走在最中央。她低头望着脚下走过的青石路。计算着离开凌云的距离走了有多久。
她答应过他。在他回來之前不再离开。可这次。她又再次违背了誓言沒能再等到他回來。回想起凌云昏迷之前说的那番话。好似一早就已经得知接下